在这里?
谢淮盯着他,赵晋松解开安全带下车,他为了开车舒适脱了西装,只穿一件白衬衫,坐在开了空调温暖的室内还不经觉,一下车顿觉冷风四起,他要回去拿外套,车门被谢淮先一步关上。
谢淮从他手里夺过钥匙,将赵晋松的衣服和手机一起锁在车里。
赵晋松:你这是做什么?
谢淮食指转着他的钥匙圈,漫不经心说:听说我昏迷期间,你跟夏夏提了一些奇怪的要求。按理说,你愿意借钱是情分,不愿意借是本分,我也不好对你道德绑架。
谢淮眉眼清朗,他虽然在笑,可扬眸看向赵晋松时却带着沁骨的冷意:可你要挟夏夏。
老子捧在手心不舍得吃一点苦的心肝宝贝,在你眼里就值八万块钱?
他将宝马车的钥匙举到赵晋松面前。
赵晋松蹙眉,理了理衬衫的领口:谢淮,你年龄不小了,别这么幼稚。
幼稚又怎么样?你不是最喜欢对夏夏宣扬年轻人鲁莽冲动、一无是处吗?谢淮随手把钥匙扔到桥下淙淙的江水里,冷笑着弯起唇角,我今天就幼稚一个给你看看。
夜更深了,冷风飒飒。
赵晋松衣料单薄,被倒春寒的风一吹,穿了个通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