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喝,心气再高也得赔笑脸装孙子,连个不字都不敢说。
我说让你等几年我能给你稳定的生活,你为什么不信?你觉得我做不到是不是?谢淮眉眼冷峻,如果我谢淮无能到自己女人连喜欢的事情都不敢做,还要出去赚钱养家,我他妈算个屁的男人啊?
夏夏怔怔的:你凶什么
谢淮凶而不自知,他昨晚叫赵建泽耍了一通,被酒精麻痹的脑子没有完全清醒,心情极差。夏夏几次三番找工作的事情又正好戳在他心里最痛的那根弦上,让他情绪爆发,控制不住对她发了脾气。
曾经多少个夜里,夏夏依偎在他身边满脸兴奋和他畅想对未来的规划。
她不止一次提过喜欢学校的生活,喜欢读书的日子。夏夏不是真的想工作,而是要为两个人的未来努力,她这样做的理由无非是他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,这让谢淮一想起来觉得自尊受挫。
昨晚和赵建泽喝酒,他记不清喝了多少又跑去卫生间吐了几回,诚意满满却被人当成猴子耍,只要一想到夏夏以后也有可能这样被人刁难和羞辱,他就觉得受不了。
我没凶。谢淮做了几个深呼吸,弯腰从垃圾桶里捡起刚刚丢进去的纸。
他强压着脾气,脸色冷漠得像块冰,将那一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