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夏夏的声音还能听出刚才哭过的痕迹,她说,刚才做噩梦了。
女生问:要我陪你吗?
夏夏:不用,你早点休息吧。
对面房门关上。
谢淮不羁地笑:哭什么,夏姐不是挺刚的吗?就会跟我装可怜博取我的心软和同情,但是这招数现在没用了。
他不近人情地说:晾我四个月,按照一天一次也该欠我一百二十次了,想想怎么补偿我。
夏夏不说话,他笑:还有四小时天亮,就先还个零头吧。
谢淮直起身脱T恤,冷不防被上床的床板撞了脑袋,他疼得嘶气,将夏夏抱下来让她趴在书桌上。水泥地板冰凉,夏夏赤着脚,他让她踩在他的脚背上,高度正好。
四小时放在平时转眼而过,放在今夜却让夏夏觉得怎么也望不到头。
窗外的暴雨在三点停了,而谢淮酝酿起的那场疾风骤雨却呼啸过境侵袭了一整夜,夏夏翻来覆去,觉得自己快被他折腾死了。
夏夏早上是被谢淮毫无章法的亲吻弄醒的,他嘴唇沿着她头顶发丝一路向下,细细密密及至下巴。
夏夏刚睡没多久,困得眼睛睁不开,被他这样骚扰,起床气上来,一巴掌朝他脸上扇过去:你烦不烦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