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疼得嘶了一声:夏夏你谋杀亲夫啊!敢不敢再用力一点?
夏夏冷漠:再说一遍。
谢淮笑了:我哪敢啊,逗你玩呢。
说着话,谢淮把车停了。
他关了车里的空调和灯光,走到副驾驶帮夏夏拉开车门,牵着她的手将她扶下来。
夏夏不能视物,紧张地喊:谢淮。
谢淮搂住她的腰:我在。
眼罩可以摘了吗?她轻声问,我看不清路了。
再等等。谢淮声音带着笑意。
夏夏伸手去摸眼罩,谢淮拉住她的手,她动作间触碰到他的腕表。
她大四那年花了全部积蓄买给他的表他至今还每天戴着,四万五千块,在当时看来是笔巨款,可对现在的谢淮而言却算不上什么,可他依旧没有换,但凡谈生意的时候一定要戴上,谈得开心了还要故意把袖子挽起来露出表盘。
别人问起他就高高兴兴地和人家讲:
这是我媳妇给买的,那年我还是个穷小子,她怕人家看不上我,特意买给我撑门面的。
脚下是鹅卵石嶙峋的触感,有些硌脚掌,夏夏觉得眼前亮了起来,隐隐有光。
谢淮。她又叫。
温暖的胸膛自身后贴上来,谢淮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