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不了几岁,一头头发染成棕色。
她僵硬地躺着,可能是五分钟,也可能是十分钟,总之,到后面才慢慢放松下来。
期间,旁边的一位客人洗完头被领下楼。
冬稚的头发被紫色的毛巾包起,小哥问:做个按摩吗?
啊她稍稍滞愣。
小哥先笑道:做吧,都是套餐里的。说着就替她做了决定。
冬稚好不容易放松的筋骨又绷紧。
没事,您躺着别动,放松一点。小哥冲她笑笑,执起她的手。
门忽然开了。
陈就理完头上来看看,一推门,到嘴的话拐了个弯,眉头轻轻皱了下:干什么?
躺着的冬稚转头看向他。
小哥正拎着冬稚一只胳膊,捏着她的掌心。他解释:我在给这位客人按摩
冬稚趁机收回手,坐起来,算了,不用了。
洗头小哥只得笑笑,那您跟我下楼。
你先去吧。冬稚说,我穿好外套马上下去。
小哥没多说,先下楼。
冬稚坐着穿衣服,头上还包着毛巾,陈就走到她面前。
他在对面的洗头床上坐下,过道狭窄。
冬稚穿好外套站起,腿和他的膝盖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