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已经走了。
谢谢!
陈就扭头,风一般跑了出去。
沿着回家的方向找。
陈就一边打电话一边跑,眼睛四处搜索,忙得很。
街上没几个行人,路上时不时开过一辆车。
陈就跑了三条街,真的开始担忧。经过一座不过几米长的桥,他站在桥上,停下喘气,握着电话,听那边冰凉的女声通知,正四顾,忽然听到别的声音。
从手机之外的地方传来。
似乎是水被拨动的声响,陈就愣了愣,细听声源,像是桥下传来的。他冲到栏杆边往下看,下面黑漆漆一片,隐约有个人影,正缓步往河中挪动。
冬稚?他试探性喊了声。
就见下面的人影停住,抬头,陈就?我在这。
陈就立刻跑到桥头,沿着矮矮的堤下去。
这条河像是死河,水不流动,也很浅,最深的地方大概只到成人小腿,河里的水不太干净,除了腥味,还有些不好闻的味道。
冬稚挽起了裤脚,没趟过去多远,在离岸不远的地方。
你在水里干嘛?
我手机在水里。她说。
怎么会在水里?
冬稚站在水中,半扭着身子,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