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字。
感觉麻烦不少。温岑手插|进兜里,像是叹气,那可不轻松啊,冬稚。
她坐在台阶上,他站在她旁边,空气中全是热腾腾的暑气。
不远处,球场上打球的动静传来,在草皮地上打闹的女生跑老跑去,喜静的就坐着聚成一圈聊天,旁边路上有往寝区去的住校生,节省时间的值日生已经拎着工具出来打扫。
再往更远的地方看,校外附近的居民楼,有人在阳台上晾衣服
一切都是鲜活的。
以前是喜欢,现在也喜欢。但是温岑
沉默很久,冬稚突然抬头,她眯眼看向球场方向,没有一丝瑕疵的脸颊,白皙得像纸张一样,在余晖映射下几近透明。
我想明白了,我要过得好一点。
人活着就一辈子。
有像冬豫和冬勤嫂这样的一辈子,也有像陈文席和萧静然那样的一辈子。
她爸一点都不坏,甚至很好,她妈也根本算不上坏。
可是呢?
可是事实就这样。
她不痛苦吗?
不啊。
她一直强撑着不肯承认,其实她很痛苦很痛苦。
昨天晚上陈就中途去了医院,他让她回去,她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