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德式面包,陈就很喜欢吃。
她顿了顿,下一秒提步进店,买了两个装在纸袋里拎着。
陈文席和萧静然都不在家,一个外出应酬,一个和朋友出去喝茶。
婶子正在清理院子,给冬稚开门让她进来,家里干活的人,除了早上做卫生,其他时间一向是不上二楼的,只在一层活动。
婶子说陈就在楼上没下来,冬稚换了鞋上去,上楼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大房子里,格外明显。
叩叩
敲门后没人应,冬稚叫了一声:陈就?
没有回答,她试探着拧把手一推,门开了。
略有些明显的酒味钻进鼻腔,冬稚关上门,站在门边看着窗台上的背影。
陈就坐在那,旁边是几个易拉罐。
你喝酒了?
他缓缓回头,透着丁点乏意,手里握着的易拉罐递到嘴边,喝了一口,没说话。
冬稚皱了下眉,反手把门反锁上,提步过去。
喝了多少?他身边的易拉罐有四五个,估计开了一整打,冬稚伸手搀他的胳膊,下来。
用力扯了好几下他才动。
陈就脚步不稳稍微踉跄了一小下,冬稚扶住他,视线对上一秒,他生硬地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