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位置的,饭桌上以右为尊,圆桌一圈下来,那个就是最末座。
秦承宇不给她推辞的机会,连声要她坐下,许博衍只得笑道:秦总都给你拉椅子了,你就坐下吧。
冬稚无奈,压着裙子坐下,下一秒,秦承宇拉开她旁边的椅子,然后把位置让给了陈就。
他可比我重要多了,在公司里,我都怕他。秦承宇开着玩笑,在陈就右边坐下。
饭桌上其他人一一落座,也跟着笑。
开餐,冬稚安静进食不说话,偶尔配合气氛笑笑。陈就倒也没有跟她有什么互动,慢条斯理地吃着。
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,一开始她以为是哪道菜加的薄荷叶的香,后来发现不是。那种感觉比薄荷要淡一些,若有似无,又无法忽视。夹杂着一丝丝沉下来的烟草味道,莫名有点苦。
和以前不太一样,那时候他总是让她联想到牛奶,淳淳的,甜得清淡又特别干净。
冬稚小口地嚼着虾肉,明明特别鲜嫩,恍惚间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。
全程只听陈就说了几句话,都是在别人问到他的时候,他回答简短,不是嗯、对、是的,就是应该、不清楚、可能吧这种词汇。
到后半段,大家都搁下筷子,一群人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