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就赶紧学点,没事抹面包片吃,弄个小罐搁冰箱里能放好久。
你会做果酱?冬稚诧异望向陈就,想想他后来会的东西她不知道也正常,做饭不就是么。问这个没意思,她往热腾腾的锅里瞧,岔开话题,好吃吗?
颜色鲜艳的果肉被熬烂,浓浓的,鲜亮好看,冒着甜丝丝的香气。
崔母夸道:好吃!我尝了一勺,味道调得刚刚好。
陈就没说话,从旁边拿起干净的勺子,舀了一小勺。
冬稚眼巴巴看着,正要凑近,他伸过来的手又往回收了些许。冬稚看他,他表情还是淡淡的,但不让她立刻靠近的动作丝毫不含糊:烫。
等了好几秒,陈就才把勺子伸到她面前。冬稚想自己接过来,他没有松手的意思,她也不好特别开口。于是就那么就着他的手,尝了一口。
崔母在旁笑得见牙不见眼:还是小陈知道心疼人。
冬稚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,尴尬地含着嘴里的果酱。
确实甜,甜得恰到好处,不腻人。
挺好吃的她小声夸。
陈就将勺子放到一旁,没说话。
崔父把粥盛得差不多了,桌上有买回来的包子和馒头,再拌两个小菜就行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