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稚低头瞥了一眼自己:阿姨给我找的。
哦。
崔父崔母差不多也要歇了,就差一个客厅灯没关,冬稚从浴室出来时,崔母让她自去休息,剩下的他们会处理。
冬稚刚刚到阿沁房间坐了一会儿,那边也歇了。
房间门关上,冬稚反锁,嘎达一声,清脆明显,陈就往这边看来。
好像有点别的意思,她脸一热,顺手又拧了一下,解锁。
可好歹是成年人她又将锁反锁上。
下一秒又觉得在人家家做客,似乎不太妥,没等她想清楚,陈就开口:再拧锁就坏了。
她动作一顿,松开手。
冬稚走到床边,不看陈就,径自进被窝。
背对着他睡,不是因为别的,一张床就这么大,平躺都近。那天晚上在他家,他喝醉了,神志不清,她可以不管不顾地放任自己,放任他。
可面对清醒的陈就,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就像现在,她甚至觉得属于他的气息已经将她包围,周身空气都被打上他的烙印。
她强迫自己忽略,闭着眼,催促自己入眠。
陈就没和她聊天,理好箱子,安静地躺下。
灯在他那一边,他抬手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