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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在啜泣,但哭声小了很多。
陈就不说话,耐心地一下一下拍她的背。良久,声音停了,她也不抬头。可能是还需要缓一缓,也可能是情绪消退,有点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突然的失控。
陈就低头道:还疼不疼?我给你擦药。
怀里的人一僵。冬稚抬头,却没有直视他,不用了,不疼
你不是说难受吗?陈就抱着她往前挪了挪,让她背靠床头,另一手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。药膏同低烧药一起买的,清凉舒缓,只是早前没给她用。
听话,我看看。他的声音低沉喑哑的,带着一丝丝|诱|导意味。她还没从大哭中缓过来,正是脆弱的时候,怔然间,他的手已经解开她睡袍的系带,指尖沿着腰腹往下探。
陈就耐心十足的优点,在此时也发扬得极好。他慢条斯理,指尖像是抚摸艺术品,眼神也紧紧跟随着游走。
冬稚脸红得发烫,整个人被热意熏腾地快要昏过去。
上个药上了十多分钟。
陈就细致处理好,又将冬稚的睡袍整理妥帖。他低头亲在她嘴角:我保证,下次不会这样。
低烧退了,冬稚气色恢复如常。办理退宿,她和陈就收拾好,一起回澜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