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,还刻出了棋盘的纹路。
“怎么样?”
“就要这艘。”
两个人愉快地达成一致,并且对上面标注的价格能够接受,虽然说不准备讲价,但这么一艘船要带回去可不容易,不行就只能借用曲河的卡车了。
仿佛知道他们两个的心思,正在屋里坐船的大伯再次开口:“背面有个二维码,把价钱转过去备注地址和联系方式,本镇最晚隔天送到,本市最晚三天内送到。”
行,就按照他说的把钱转过去,曲迟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猫咪,才坐上车和秦时返回村里。
回到村里玉米地基本收割完毕,等到五点钟阳光没有那么猛烈的时候,曲迟的花生地开始收割,花生秧一个个拔起,根部结着满满的都是花生,有些进入收割机,还有些散落在农田中,还都是些饱满的花生。
曲迟亲自在花生地旁边监工,脚边放着一筐无花果,嘴里嘱咐着站在田埂上的童子军们,绝不能跟在这些农用机械后面跑,怕他们不了解情况的严重性,还拿出手机播放反面的视频。
被吓到的孩子们提着小篮子,乖乖地在田埂上站在,等到农机把这亩地全部收割完,转移到另一片地里去,有孩子立马举手:“曲迟哥,收割机已经走了,我们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