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许多人看过去,学生会长白艾庭身后的座椅确实空落,而白艾庭抱着臂靠在桌沿,她轻轻晃了晃手指压住周遭干部的不满,往前走几步,从众人之后走到众人最前。
她走得很慢,停住后,从容问:我挡着的椅子怎么了,龙七?
龙七将手放进外衣衣袋,阳台上风刮得呼呼响。
这张椅子有人坐?
有人。
人呢?
龙七,没有关系,想说什么?
她折过身:如果这张椅子的主人名字现在就被记在你的扣分簿上,那我也随便你记,可是我好怕呀,我怕关系户逃课没人管,非亲户搁着点小事就被你往上记。
龙七你别哪壶不开提哪
靳译肯是去小卖部帮我带奶茶,女班长还没喊完,白艾庭说,剩下一节课是社团活动,他能在第三节 课前回来。你还有意见吗?龙七。
两个女生隔着班级的前窗对视,龙七努了努嘴,但她努嘴的意思并不是没意见,而是强烈的你爱怎么说就随你怎么说但是你管我怎么做的暗示,眼睛里有束利光,从头到脚扫视着白艾庭。
她依然走了。
真是个麻烦。女班长抱怨。
靳译肯这回开的房在学校五条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