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庆功宴,九点半到达中昱大学北门,车子越过校门,直接停在男生宿舍楼下,她推门下车。
那时候,这个校园还未从半个小时前的狂欢中清醒过来,宿舍楼也没有熄灯,进进出出的男生有半数跟昭华馆中的是同一拨人,她一路上台阶的时候,还有人没反应过来,只条件反射地推搡身边人,后来瞅见脸,一个个才懵了,嘴型要么呈o要么呲着,宿管大妈探出头,问找谁,龙七视若无睹。
大妈这就火了,被龙七越过的同时喊:姑娘冲哪儿走呢!这地方随便进的吗?啊?这是男寝!
她仍旧笔直前行,走道里有男生们此起彼伏的卧槽声,也有因为喧闹而开门观望的人,随之又一阵加强加大的卧槽,半赤裸的汉子们一个个探出头来,这种骚动从一楼感染到二楼,从二楼蔓延到三楼,龙七所经之地无不幸免,直到她到达四楼,停到一间宿舍门口。
那门虚掩着,正有人因为外头的动静而想开门,而她用包甩门,门砰地一声撞墙,正对面的男生惊得往后趔趄!
男生后头,宿舍正中央靠窗位置的写字桌前,靳译肯在那儿八风不动地坐着,背对着门,翘着二郎腿,桌角烟灰缸里立着几根烟蒂,冒着缕缕白烟。
龙七的链条包在手底下晃着,门吱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