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一条新年祝福。
每看一次心就悬空一次,随后陷入无止尽的郁结,但明知道这样还是想看,想了解,她淡淡吸一口气,给靳译肯的废弃号码发去一条新年快乐的信息后,将手机锁屏,与手包放一起。
抬头时,正巧碰见迎面而来的邬嘉葵。
邬嘉葵这次没有随身带那只小约克夏,也穿得少,细带短裙,脖颈上系着银色的choker,细耳环在垂耳的发丝间晃来荡去,外披一件垮肩的羊羔毛外套,挺漂亮,是与白日里的乖巧成反差,泛着灵气的那种漂亮,两人迎面碰上,她晃着手包的链子,说:提前祝你新春快乐啊,七七。
同祝,她闲淡回,你要外出?
邬嘉葵笑吟吟地答:班卫有个局,邀我去。
亲爱的,不是跟班卫避着嫌吗。
邬嘉葵依旧笑吟吟的,并没回答这道随口拈来的问题,龙七也是没真想听答案的模样,两人客套完就散,邬嘉葵对她挥手拜拜,折过她,轻声说:你今天真漂亮。
你也是。
酒店的PUB在顶层空中花园的玻璃房中,到的时候,氛围已经很热闹了,玻璃房外鹅毛大雪斜飞,玻璃房内暖气开足,烟嗓的女音吟唱像羽毛尖儿拂过耳畔,搔着痒,她心口的一股郁结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