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热,长发在寒风中飘扬,她打了一支烟。
这雪夜,多像是靳译肯出国前的那一夜。
她给他留下深刻烙印的那一夜。
那会儿被爱得多无法无天,现在就有多恍然大悟,她往外走着,望着,城市的光害笼罩整片夜空,风声,雪片掉落声,车水马龙声,烟从唇间漫出的气体流动声,都在耳边响,她闭着眼,散着血液里的热,一口气呼出来,飘散在泛红的脸与冻红的鼻尖间。
在天台边缘滑了一脚。
整个世界跌宕了一下,双臂被一双手稳稳扶住,她的意识才稍微回来一点,看到扶住她的臧习浦,额头碰着他的下巴,被胡渣子扎得疼,而虚惊一场的周以聪在两米外喘气站着,臧习浦腾出一只手,朝后挥了挥,周以聪点头,离去。
她那时候才感觉冷了,头发在风里飘啊飘,老是拂到臧习浦的脸上,她站不稳,抓着人家的围巾,说:帮我给老坪打个电话,让他送我回去吧,我想回家
后来,也记不清到底是坐着谁的车子回到颐眀湾的。
风雪还是很大,雨刮器咔咔咔地响,她在后座酣睡,身上盖着一件男式羊毛大衣。
为避人耳目,车子停在了地下停车场,她下车后吐了一把,被人轻轻拍着背,还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