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也仿佛听见邬嘉葵此刻如同擂鼓的心跳。
怨。
烟烧到了尾端,烟头掉到地上,窜起微小火星。
她踩油。
车胎与地面摩擦,仪表盘指数飙高,停车场内一阵啸鸣,车子直冲着靳译肯的方向去,她睁眼看着,看靳译肯到底给不给她反应,在两车距离只剩30m的时候仍不减速,油门踩得更重,副驾驶邬嘉葵的胸口起伏,没什么表露情绪的肢体动作,但一眼不眨,靳译肯的手搭着方向盘,安静地看着一个近乎发疯的她。
直到两车相距10m,近乎相撞的前一秒。
靳译肯的手部才有动作。
车子随之往后退,一个利落的大倒转,不偏不倚地转入一处空车位,邬嘉葵因惯性朝前倾身子,手撑住车子前台,柯尼塞格的车头与兰博基尼的车身近乎摩擦而过,他就这么为龙七的同归于尽让出了条道,龙七的油踩得更重,那一秒已经没什么理智,也根本不想在这个地方逗留,越过他,豪无减速地上坡出停车场。
引擎声从地下传到空旷的地表,除夕夜后凌晨一点十一分的马路没有第二辆车,寒风凛冽,她咬着下唇,看到路灯下的飘雪,看到颐明湾内万家灯火,却从后视镜看不到那辆本该跟上来的车,牙齿松开,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