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译肯仍在那儿懒洋洋地坐,邬嘉葵蹲下了身,把着他的座椅扶手说话。
导演或许没料到这个干脆利落的回答,看她一眼,但反应也不大,接着问:要清场吗?
不用。
我倒紧张了。
臧习浦似玩笑似认真,看着她手里半空的威士忌酒瓶,淡淡说。
出租屋景外,靳译肯的手肘缓慢地搭在了双膝上,手机垂在半空着,邬嘉葵笑吟吟地说着不知内容的话,而他的视线因为她对他长久的注意,而干脆反过来,灼灼地落到她身上。
落到一口将威士忌饮尽,酒液从嘴角滑到锁骨处,肌肤湿腻的龙七身上。
场记一声打板,她的后腰撞桌沿。
臧习浦开拍前说,就把他当成她爱过的人,如果没有,就恨过。
又凭着她承认的一句有过经验,告诉她拍戏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所有情况,他可能会弄伤她,作为正常的男人可能会起反应,但他也会尽力保护她,如果他有了反应,他表示抱歉,而如果他没有反应。
他说:那我也表示抱歉。
镜头在半米外跟着,强光冲着眼睛打,臧习浦的手握在她的后颈处,捏得她肌肤泛白,纹着身的手臂处青筋暴起,又刷啦一下将她的夹克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