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嘉葵说完,看向他。
但他没接龙,他顿了一秒,说:算了。
同时起身,肩膀轻轻摩擦龙七的肩:我喝吧。
他自罚一杯,认领之后帮罚的三杯,场内的人相互对看,邬嘉葵的脸上没有表情变化,仍撑着下巴,那一声算了指意性强烈,毫不掩饰地护着下家,或许是来自某种绅士的照顾,或许是来自前男友的道义关怀,或许就是他自己想喝,反正龙七没看他,在杯子里满上酒。
三轮之后,酒瓶转到了高宁宁。
高宁宁已经喝大了,周以聪到她耳边说悄悄话,指示着她什么,高宁宁在周以聪的眼神示意下,说:我想玩游戏。
什么游戏?
我想对在场的人提个问题,如果那个人没法回答,就帮我喝,答了我自罚三轮。
高宁宁说完,在周以聪的注目下,视线小心翼翼地探向龙七:龙七,我要问你问题。
她侧头。
高宁宁吸一口气,问她:在你试过的人当中,你觉得谁的吻技最好?
这句话音落后,场子内瞬间喧嚣,几个球员看热闹不嫌事大,用手指吹响哨,靳译肯也懒洋洋地看过来,龙七看着高宁宁,看着高宁宁身后的周以聪:你再说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