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有本事的人,一个问题都没回答她,反过来弄得她丢盔卸甲。
靳译肯看上去恢复常态了。
火机嚓一声响,他还打了根烟,而她捡起地上的衣服,他眯眼看着,她打开书房的门,关门前留一句:混蛋。
砰!
她关门的声音巨响。
主厅的邬嘉葵与周身友人都看过来,副厅聚众的人也往这儿看,看着独独穿着一件吊衫的龙七,她快速越过她们,人群中突然窜出方璇的一声叫喊:咦你干嘛去?
等她出了门,方璇又改口:操不对,你来干嘛?小贱人你什么时候来的!
电梯门隔开方璇呼之欲出的粗话。
一进自个儿公寓就将衣服都扔地板,扔得特别重,发泄着一股气,对靳译肯的表白就像扒光了她自己,弄得她浑身都不逮劲儿,而多次质问都收不到的回应更像火炉一样烤着她,恼羞得不行,在地毯上徘徊来徘徊去都压不住,最后克制不住,尖叫一声。
死靳译肯。
尴尬死了。
然后睡不着了。
楼下还在搞趴,响得震耳欲聋,她往物业狠狠投诉了三回,都因为她是租客而楼下是业主的原因被冷淡处理,又气了她一回,往冰箱拿酒喝,发现酒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