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送你回去。
又一股强风刮来,酒店的玻璃大门随风摇摆,发出吱嘎响,被门童及时按住,但摆门口的几盆迎宾盆景一并歪倒,龙七循着声,看外头磅礴的雨势与越来越暗的天色,臧习浦瞅她一眼,从她手掌心挑出第三片碎渣,说:如果你不太信任我的车技,怕死的话,我们可以在这个酒店住一晚,等明早台风走了再回去。
良久,她说:我不想回去见老坪。
好。
低头应着,他从她掌心挑出第四片碎渣。
开了两间房。
臧习浦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,他在这件事上几乎没发什么言,一心一意地替她做包扎,只在临走的时候看她一直不出声儿,才留一句:别瞎想,别去看网上的东西,事情刚刚发生,对谁都是措手不及,我建议你给他一点时间,他在意你,就会在可控范围内尽力联系你。
而后的长久时光里,龙七独自在窗户前坐着,看酒店前的海,但夜色浓重,除了航标灯与靠码头的渔船灯还能依稀勾勒出这片海的模样外,一片暗色。
怎么回事呢,明明臧习浦的话是倾向靳译肯的安慰,但并没有多好受。
纱布裹着手掌心一道道疼,出神半晌后,她提手机,网上的视频还在,没有像靳译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