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一句,龙七侧头,她穿着件荷叶边的吊带上衣,配印花短裙,表情挺淡的,凝视着烧烤架后的靳译肯:低头的样子帅,认真做事也帅,不认真也帅,但眼光也就这样,爱吊在一棵树上的死脾气,怎么哄也哄不听,怎么拉也拉不回,幸好我不是那个脾气。
这话真是很有意思,听上去释然,偏又习惯性嘲她一嘴,龙七回: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消文身的地方?无痛?
消什么消,我那文身对谁都生效,谁看了都销魂。
不置可否地笑一笑,而后发现团队里少一人,问:徐一苼呢?
买椰子去了,邬嘉葵回,意味深长,人家自告奋勇。
椰子那么重,她就一个人去?
都说了是自告奋勇。
盐焗秋刀鱼烤好了,班卫迫不及待地就来向邬嘉葵进贡,但没走几步,视线突然越过她俩往后注视,嘴巴不自觉呈O形。龙七那会儿没注意,还在跟邬嘉葵聊天,风挺大的,吹得发丝乱舞,她将头发都撩拨到耳后,而班卫不着痕迹地退后几步拍了拍臧思明的肩,臧思明看过去一眼,接着眼睛也像被钉住一样,眯眼,啧啧出声,还吹低哨,这会儿才跟邬嘉葵注意到他俩,她顺着视线回头。
靳译肯听到对面的动静,同样顺着两人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