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帮你处理,让我耐心点,让我顺着你。
她说到这,看龙七:你知道我现在心情多复杂吗,我可以撂担子不干,但我要不干,方璇手笨,班卫傻,臧思明居心不良,徐一苼上来又能直接把你气死,我不干谁干,我不干,谁又来告诉你靳译肯现在紧张成什么样,怕你真的订机票走,一步都不敢上楼,真没见过他怂成这个样子。
龙七听着,一言不发地捋了捋头发。
邬嘉葵开始收手边的药水瓶,再说一句:你俩真够腻歪的。
她还是没回话。
门轻轻地关上。
之后的夜晚,细细地感受着身上些微的疼痛,吹着晚风,在房间里待着,发呆,事情刚发生时的情绪经过时间的沉淀,平复不少,邬嘉葵的话其实也起了稍许作用,她撑着额,手指轻轻地拉开易拉罐的拉环。
喝一口。
一楼的唱片机一直自动播音乐,靳译肯应该是没有关掉它,音乐隐隐地传上来,Kingsfoil的《Grapevine
Valentine》,在循环,不知道为什么越听越有一种命定的应景感,她听着主唱沙而不哑的嗓音,喝第二口。
二楼的喧闹随着夜深渐渐变轻,而后,灯也关上了,她喝第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