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香味。
这个畜牲!
但是全身软得像被打了麻醉剂一样,手臂就算挡在两人之间也丝毫没有用得上的力气,臧思明三个字在喉口摩擦着,叫不出来,求救信息没法发出,大海一望无际,她在游艇的第三层,在近海中央,在一百多号人狂欢碰杯的头顶,就这样被虞朋压在身下,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绝望,就连被顾明栋欺负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恐惧感,她听到楼下臧思明一声声殷勤的姐姐,而楼上,虞朋在她脖颈处吸吮出一个个红痕,一路吸,一路往下亲,撕啦一声扯开她的外衣,手法驾轻就熟,还颇有癖好性地用右手按着她的脖颈,含着一股浓烈的掌控欲,就在他低头研究如何解她的热裤扣子时,她终于缓过一个劲儿,咳嗽,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别头,在他疏忽的一霎那低头咬住他的虎口。
死咬。
瞬间就把他的虎口咬出血,虞朋居然没叫,触电一般地缩回手,但紧接着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畜牲,他说操,往虎口出血处看一眼后,反手就往她脸上打。
很重,嘴里一下子就有血腥味,身子被他打得侧了过去,头发遮盖住脸颊,但这个畜牲还不觉得泄气,抓着她的肩膀,膝盖往她的腹部猛力一顶:你TM敢咬老子!
她闷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