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几句,半晌后,许是司柏林问了,他的下巴与侧额处分明还带着股愠气,但压住了,嘴上回:吃饭没?
司柏林回了他几句。
他说:没,就关心你的饮食,吃吧,没事,挂了。
龙七松一口气。
挂了手机往桌上滑,靳译肯坐回沙发椅,明显还有情绪,落座的声音特别重,也不说话。
你别气了,我都没放心上,之后也不会跟他有任何联系,一切等你回来再说,好了,真别气了。
往屏幕稍微近一些,她轻轻捋着发,这么说着,哄了五分钟才把他哄得没有愠色,龙七这时候笑:你刚让我想起个事儿。
什么?
就高三那会儿,她往后坐,屈起膝,靠椅背,我们班有群男生特无聊特猥琐,那时候不是有擦黑板的值日吗,男生高,一般都是男生负责,有次我没交作业,班干把名儿记黑板上了,我看着碍眼就去擦,结果有个男生以为我是他兄弟,上来就从后头抱我,这事后来传你那儿去了,你记不记得?
记得。靳译肯说。
那时候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,还幸灾乐祸开玩笑,怎么现在就跟里外裹了一层醋一样?
那是你没见着我有反应的时候,抱你那男的姓李,坐你后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