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重重擦碰,周边的人忙不迭地给她让出一条道来,走到一半,她又停下来,站在光下,缓着呼吸,心口起伏,人人都盯着她。
她从包里抽卡:服务生,买单。
出了清吧,打车,回宿舍,收拾行李。
一直咬着一口气,一声不吭地收拾着,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干净,等行李都打包完,准备离开宿舍时,兜里手机响。
是靳译肯。
刚才的视频连线没接通之后,已经是接连拨来的第三个电话,这一刻靠着宿舍的门,眼睛酸红得不行,但硬憋着,不出眼泪,也把心口那阵浓重的憋屈用力压着,干抽泣两声彻底发泄后,缓呼吸,压气息,接通电话。
搁耳边。
你前面干嘛呢?他的声线低低的,懒淡。
手机充电了没看见。
你声音怎么了?
这两天换季,有点凉,感冒了。
吃药了吗?接个视频?
吃了,晚会儿吧,我刚到家,我跟我妈谈点事儿,之前不是跟她闹别扭来着吗,哄她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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