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芍姿探一眼:哥哥。
他还会哭成这样呢。
龙七撑着脸颊看,拿手机准备拍,连芍姿把做好的慕斯蛋糕放入冰箱保鲜:少见吧。
有生之年都见不到一次。
他被幼儿园的一个女孩打了,老师说他做了个小玩具,那女孩觉得厉害,跟着看,他不让,跟对待萌萌一样,结果就挨了一下,把他打懵了。
那小姑娘这么彪啊。
对方妈妈也厉害,觉得女儿做得完全正确,还把因为这事就叫家长的老师训了一顿,隔礼拜就找了新学校,带着女儿转幼儿园了,那个小姑娘长得很可爱,我印象深。
听到这,突然觉得这个故事有点莫名熟悉,连芍姿口中那彪妈的做法也尤其亲切,指腹无声地在相册上磨着,龙七问:阿姨,那个幼儿园叫什么名字?
伊竹私立幼儿连芍姿抬额说到一半,顿了顿,那小女孩也是个小混血。
这种天杀的巧合,龙七心里简直日了鬼。
幼儿园的回忆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是一片模糊画面,但被这张相片和连芍姿的回忆提醒,还真想起有那么一件事存在,当初龙梓怡在外护着她,回去却饿了她狠狠两顿,之后转到了一所公立幼儿园,把她丢在龙信义家让舅妈照看,这样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