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她还是个自理能力奇差,却偏偏自以为成熟得不行的女高中生,能不缺手脚地活下来算是万幸,她侧头,看靳译肯:那你吃不吃?
他吃。
吃完药,看时间,离收工还有半个钟,她不打算回祖宅了,问:好东西呢?
靳译肯正戴耳机,一副又准备睡一觉的架势,开音乐,开空调,随后朝她勾勾手,她把手递过去,他握着她手腕,放进自己的衣兜。
在里头摸到一个东西。
拿出来,一眼认出来后,又往他身上丢,还没拆的冈本弹到他手臂上,她说:你换口味了?
怎么说?
你以前不嫌这size紧?
你抓重点的能力真的绝了。
所以好东西就是这?干嘛还让我拿?
我不想留我的指纹。
龙七看他,他继续懒洋洋地拆下车顶的行车记录仪,放她膝上:存了段录像。
什么东西?
你先看。
然后调整座椅往后靠,天子就寝的腔调摆好了,不打算再跟她多说半句的样子,她又白一记眼,研究半天记录仪,调出一段一小时前的录像,角度问题,画面仍是车头,只听到车门开关的声儿,她曲起膝盖,环着手臂,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