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打进来，秦星禾接起来，“干什么？”
“在看节目？”
“是啊！”秦星禾瞥了眼电视，念着其中的一条弹幕给越臣听：“节目组能不能当个人！明知道我们想看的什么，还一直磨磨唧唧地，能不能快点！我等着剪好视频骂人！”
越臣那边传来极轻的电视声，秦星禾笑：“你猜节目播完，网上会有什么舆论呢？”
夹杂着主持人情感充沛的发言，少年清亮的嗓音传过来：“我相信你。”
秦星禾原本在笑，听到越臣说相信他时，搁在茶几上的脚碰到了薯片袋，发出刺啦的声响。
第一个说相信他的人是罗欢，其次是越臣的粉丝，可他们又和越臣不一样。
哪怕这段时间越臣性格大变，像是完全变了个人，但是不会有人去怀疑越臣的芯里换了个人，更不会觉得他和越臣互穿了。所以，罗欢在内的众人，与其说是相信他，不如说是相信拥有越臣身份的他。
越臣不一样，他明明知道自己是秦星禾，明明知道秦星禾是多么差劲的一个人。
他还说相信他。
说心里毫无反应是不可能的，但让他接纳越臣把掏心窝的话都说出来更不可能。秦星禾嘴巴微张，用着恶劣的语气说：“别想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