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季那样孤独无依,反而坐上了节目组的车。越臣记得,前两季走丢的人苦苦哀求时节目组都不为所动。
眼睛泛着微光,“怎么做到的?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熟了?”秦星禾望着相握在一起的手,嗤笑道: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我们不但不熟,还是死对头,所以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这是秦星禾表达的意思。
越臣低着头没说话,却见秦星禾凑过来又道:“你是不是很想知道?想知道求我啊!我考虑考虑告诉你。”
没什么起伏地,“嗯,求你。”
越臣求人的语调跟说早上好一样平静,没什么诚意,秦星禾冷着脸,还是将自己的行为告诉了他:“我砸了一台相机。”
砸了节目组的相机?越臣眉微挑,这的确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。
但是砸一台相机让节目组把他当大爷供着包车回去似乎有点草率?
只听秦星禾又说:“随便砸别人的,然后去警局坐了趟客。”
越臣:“……”
秦星禾语气同样稀松平常,但越臣完全能想到这其中的惊险刺激,也同样明白过来。
砸节目组的相机有什么用,节目组相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