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面子,陪你吃顿饭。”
越臣低笑,看破不说破。
餐厅离武术馆不远,两人没有叫车,五月的首都气温已回暖,刮过的微风都带着隐隐的热气,惬意舒适。
秦星禾踩着路灯下的影子,突然想起一件被他遗忘的事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不会在跟踪我吧?”
去武术馆学习这件事他连荣仔都没说。
越臣声音舒朗动听:“今天手机收到短信,提醒我来武术馆。”
从圣托里尼岛回来他便预定了武术馆,那时候他还是越臣,用的越臣的手机预定的。
越臣收到武术馆的短信提醒,所以知道他在这里。
秦星禾拖着尾音长长地“哦”了声。
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,越臣突然喊他:“禾禾。”
秦星禾:“干嘛?”
这句话之后没了后文,秦星禾转头,灯光掩映下,将他衬的清冷孤绝。
秦星禾不知道怎么就从越臣的身上看出分忧伤来,他哼了声:“有话赶紧说。”
越臣问他:“你对出柜怎么看?”
越臣和他说过出柜的意思,秦星禾却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思:“什么怎么看?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越臣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