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禾一样?一天到晚学秦星禾?在我面前叽叽喳喳地装委屈?还是……让他也体会一下无缘无故的打人是什么滋味呀?”
最后一句话说完,孟平的脖子几乎要缩到桌子下。
总导演大概听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就算这样,你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啊,这要是传出去……”
秦星禾翘起二郎腿:“谁让他舞到了正主面前呢。”
孟平不是第一天整成他,他虽然不喜欢他,却从来没有特意去打他一顿,下午见到他时,第一想法也不是要打他。
可谁让他一直在他面前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呢?
学他又学不像,偏偏又处处和他做比较,一遍遍问他是不是比不上他,废话,一个赝品还能跟正品比不成?
秦星禾慵懒悠闲的喝着茶,声调平淡地陈述事实:“不需要什么理由,以后他敢靠到我十米内,我见一次打一次。”
上了药的脸和胸口还一阵阵地疼,听到这句话,孟平瑟缩了两下,头垂的更低。
目光扫过众人:“还有什么意见吗?”
总导演看着这张平日里和善的脸,最终把满腔的话吞回去,拍了下秦星禾的肩道:“小臣,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,不然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从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