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。
此时沫质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。
她怎么会做这么?奇怪的梦,这算不算噩梦。
仿佛是人的潜意识里一直在担心着?什?么?,伴着这样的压力入睡,连梦里都不会放过自己。
沫质躺在沙发上再缓了一会儿,这下才缓缓坐了起来。
看?着?这整齐干净的桌面,这里已经被她收拾过了,但还是留了一样东西在桌子上,那就是简汐茶写的情书。沫质随意低眼还是能注意到上面的字,但她伸手将这张信纸拿起
仅是这么?一张信纸,与上面不到五段的文字,便足以让沫质想很多。
她不知道该如何去相信简汐茶,信简汐茶口中所说的视觉上的误会,那样的画面当她再次想起来的时候,连画面给她的感觉都是暧?昧的。她很难接受,她根本接受不了。
她即信,又不信。
信但却不敢再完完全全地投入在这个信任里,不敢完全的去相信简汐茶,不会再像当初那般无条件赌勇气般的去信任。至始至终都只是在信与不信两地徘徊,至始至终都在纠结是否该信。
沫质以前做事相当果决,若她不是简汐茶,若不是她喜欢她,仅凭她的这些,沫质便不会再与她有瓜葛了。但命运终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