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锦书有一种非常怪异的不适感，“我和你不熟吧？”
这深情款款的模样，听着就令人反感，她又不记得和魔王有过什么牵扯，上辈子她也不曾和魔王有过什么交集。
她夺取碧云珠，是赏金猎人夺的，也不曾认识魔王。
可若情有独钟，雪永夜这样的人，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？
一见钟情？
不可能！
魔王这些年来，什么女人没见过，魔界女子风情万种，他历尽千帆，又怎么会对她情有独钟。
雪永夜的眼底有一点隐晦的伤感，他的手似想要抚她的脸，却被年锦书避开了，他的手半空中紧握成拳，又收回了。
“总有一天，你会想起来。”
雪永夜轻笑说，“不早了，早日歇着，你和素鸢年龄相仿，性情想必投缘，她是魔界公主，却没什么朋友，你若喜欢，
“可以和她成为朋友。”
“这魔王宫，我可以随意走动？”
“是！”
年锦书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，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，雪永夜微笑地看着她的背影，这性情，真是多年不改。
他想起雁回，眼底渐渐一片阴鸷。
真是……宿敌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