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易，何苦要求太多。
“对了，你的嫁衣好了？”雪素鸢侧头看着她，“要试一试吗？”
年锦书，“……”
不了，谢邀！
年锦书在婚礼前，一直避免和雁回见面，就是怕雪永夜察觉出一点端倪，可她没想到，雪永夜竟主动提起，要让雁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。
年锦书蹙眉，雁回如今是他的分身，他把自己的分身也送到魔王宫来，是做什么？
可她却故作愤怒，“雪永夜，你别太过分了！”
“过分么？”雪永夜轻笑，“当年……他就是这么对我，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，一报还一报，时候未到。”
年锦书冷笑，“骗子，五百年前和你拜堂成亲的，难道不是雁回吗？”
雪永夜的声音瞬间暴怒，“我劝你，不要提起此事！”
这话不知道戳到雪永夜什么记忆，瞬间就怒了，年锦书也吓了一跳，雪永夜冷声说，“我就要让你看一看，你喜欢的人，在面对你要嫁给别人时，那种懦弱，无力的模样。他不是你的英雄，他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雪永夜，过了五百年，你还是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。”年锦书淡淡地看着他，“爱是成全，不是占有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