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,哭得再大声,也没人安慰她了。
渐渐的,她也就不打算哭了。
她变得坚强,也变得勇敢,她想要把自己的情绪,都隐藏好,谁也无法窥探她的疼痛和绝望,把自己伪装得很坚强。
可事实上,她没那么坚强。
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,换回自己的家人和朋友。
“阿锦,聊一聊吗?”
“不想聊,我要喝水。”
雁回把整个茶壶都拿过来,又给她倒了水,年锦书的声音格外的沙哑,嗓子很难受,干涩而疼痛,喝了两杯茶,整个人才舒服了一点点。
温润的茶水,滋润了她的喉咙,她感觉没那么难受了。
雁回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年锦书刚哭得失态,有些不爽,瞪她一眼,“干什么?”
天还没亮,天际一片灰尘,厢房内的窗户是开着的,窗户后面是一片湖,也无人窥探,凉风徐徐,很是舒服。
年锦书不想谈上辈子的事情,那是她的心魔。
雁回笑说,“我的阿锦,哭起来,都这么好看。”
这彩虹屁,年锦书是服气的。
她知道,此刻她和好看一点都不沾边,一定红肿着眼睛,非常难看,可雁回竟然能说出违心之论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