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看起来很自由,我的野心,生命和筹谋,全部都毁在你们身上,你觉得我想做什么?”
薛浩然已是毛骨悚然,“你不是死了吗?你为什么还活着?”
“他死了!”夜浓淡淡说,“死透了,这不过是你早就抽取的一缕魂魄放在血珠里,就是等着有一天来反噬素鸢,你现身了,那也代表你最后一缕魂魄消散也不远,这世上从今以后,再也不会有你这个人,未来也不会有。”
可他要做什么?
他这一缕残魂,本来就做不了什么,为什么还要控制素鸢呢?
“上古驱魔曲,我竟然败给了上古驱魔曲,当年就不敢心慈手软,留凤凉筝这祸患,更不该养虎为患。”雪永夜听着山脚下隐约传来的喜乐,曾经他也听过类似的喜乐,是他和年锦书的婚礼,差一点就成了。
只差一点,年锦书就成了他的魔后。
他几乎是享受着地听着,这人间喜乐,阳光照在她脸上,有一种魔幻的病态。
薛浩然盛怒,“你这变态到底要占据我妹妹的身体做什么,你从她的身体里出来。”
“我倒是好奇,是谁保存你的血和魂?”夜浓说,“你在西洲大陆,竟然有盟友。”
“没有利益,哪儿来的盟友,他保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