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噩梦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她下床找了瓶酒出来,不住发颤的手连酒杯都握不太稳。
苏唐苦笑,谁能想到,堂堂“鬼枪”苏唐,一双手会抖成这样子?传出去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。
三年前那次重伤的创伤后遗症,她一直没能完全克服,不论用尽什么办法,只要想起当年的事,就会控制不住发抖的双手。
她提着酒杯坐到窗边,翻着手机通讯录,一直拉到最底下,犹豫了很久,还是没有拔通号码,只是轻叹了声气,放下手机独坐了一整夜,守到天明。
第二天一大早,君家。
小小早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,乖乖地刷牙,洗脸,换上崭新的小裙子,背着小手手,乖乖巧巧地站在君家大门口等着苏唐。
“小小,门口风大,过来。”君司安坐在餐桌边翻着报纸,喊了一声。
“我要等哥哥!”小屁孩儿奶声奶气,一脸坚定。
君司安把这些天的行程都缩减了,就想多腾些时间出来陪小小。
结果一看小小这么眼巴巴地盼着苏唐,又觉得自己怕不是个假爹。
“哥,我咋觉得,那个苏唐给小小下了蛊,你要不要查查?”君江牧常年赖在君司安家,这会儿凑过来神神秘秘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