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干的。”
“那昨天这事儿，对谁有利呀？”
“当你也难以看清这件事的利益所得者是谁的时候，你再去想，谁最想致你于死地，这就是剩下的一二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苏甜？”肖娜放下咖啡，靠在苏唐的肩上，“她这是损人不利己呀，她有毛病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，这事儿她没利呢？”苏唐轻轻地弹了肖娜脑门一个响蹦儿。
肖娜摸了摸额头，咬着唇想了半天，“想不明白。”
“因为你信息不对称，所以你想不明白。”苏唐说完笑了笑，算啦，这些东西肖娜听不懂的，“把这些送进去给君先生吧，都要是签字的。”
“你怎么不去？”肖娜瞧着她，以前这些事儿都是苏唐干的。
“我有别的事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吧，看在你被冤枉了的份上，姐姐帮你。”肖娜戳戳苏唐的脸颊，抱着文件夹敲门走进办公室里面。
苏唐迅速打开和季玫的对话界面：“确定了吗？”
“确定，没错。但我奇怪，她怎么拿到的？”
“发原样给我。”
“喂，心肝肝，不如你真的弯掉好不好？我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