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唐一脸败给她了的表情，季玫的智商洼地时常令她智熄，“你长点儿脑子可以么？”
季玫撅嘴，“就是那么一说嘛，不过想想也是，你是不记得以前的你有多可恨了。那个时候，如果你发现你怀孕了，你要做的第一件事，就是去把孩子拿掉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以前可讨厌小孩儿了！”
“嗯。”
“时间也对不上，君小小的生日是七月吧？七月的时候你在昏迷呢，跟个死人一样。”
“嗯。”
“而且你是不能被催眠的，我记得那时候少主，不对，凤川教过你反催眠的方法，就连他也做不到对你催眠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一直嗯什么呀！”
“你话怎么这么多呀？”
“因为人死了就不能说话啦，当然要在活着的时候多说一点。”
“……好有道理。”
小小放学了，小人儿颠着步子欢快地扑进苏唐怀里。
冲一身男装的苏唐甜甜脆脆地喊了一声“妈妈”，苏唐听得心里又是一酥。
小小转头又对季玫乖巧地点头问好：“季玫姨姨好。”
“叫姐姐。”季玫摸着小小的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