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眉眼舒展,睡得更熟了。
这些天来,晏海对自己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,唯君子与女人难养也,他是个男人,他不跟季玫一个小小女子计较。
所以这次他也懒得跟季玫计较,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,看了看电脑上的东西。
他虽然觉得季玫真的血妈烦,作天作地作死人,但也不得不承认,季玫真的很有一手。
这牛叉的黑客技术跟她本人性格一点也不相符,就她本人性格而言,怎么都该是个废物人设,成天好吃懒做还作出花儿来的那种。
但事实是季玫除了作得让人心烦,其他的地方都没什么大毛病。
想到这里,晏海慈悲心发作,看季玫在电脑椅上睡得那么难受,好心地想放平椅子靠背,让季玫睡得舒服些。
但这个电脑椅吧,他这么一放吧,这个重心,就有那么一点不稳。
于是,季玫,成功地,连人带椅地,摔倒在了地上。
季玫跳起来就骂:“姓阉的,你这个小人!你,你什么牙齿鼻报!”
晏海这就有点尴尬了,他是真的,没想整季玫,这是个好心办坏事的误会!
可是他听到季玫的“牙齿鼻报”的时候,一个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神他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