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裹着浴袍,敷着一张面膜,毫无形象毫无包袱地出来。
看到他还在,君颜安惊奇地说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
钟清爵靠着床头,动了两下嘴唇,说:“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?”
“说什么?”君颜安擦着头发,奇怪地问他。
“我们两在一张床上醒过来,你昨天晚上还喝醉了,你看到这情况,你就不想说点什么!”
“哦,多谢。”
“……”我谢你个仙人板板!
钟清爵掀开被子站起来,“你就完全不担心你对我做了点什么?”
“我吐你身上了?”
“没有,但除了这个呢?”
“那还能有什么?”君颜安觉得这个人今天好奇怪啊!
钟清爵深吸了一口气,为君颜安的理解能力所折服,只能把话说得再明白一些:“我们在一张床上躺了一晚上,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的清白表示负责吗?”
“钟清爵,你是不是脑子有病?脑萎缩了还是长虫了?”君颜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完全理解不到他这话背后的含义,抬了抬手指:“给我倒杯水,渴死我了。”
钟清爵气得抓起外套摔门而出!
尼玛的!
他就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