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偷听的丫鬟们暗暗叫好,为自家王妃喝彩——这种深宅后院的腌臜手段是因为无法搬上明面才无往不利的,但若真搬到了明面,只会惹人耻笑。
贵妇们缩在一旁,不再吭声,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向董夫人。
董夫人干笑了几声,“您是高高在上的贤王妃,民妇只是卑微的百姓,民妇怎么敢对王妃使阴谋?”
叶琉璃却“腾”地一下坐起来,依旧无辜地看向贵妇们,“那个啥,本王妃初来乍到不太懂行,我且问你们,你们溱州的普通百姓都这么趾高气昂、阴阳怪气吗?”
“……”众贵妇们不知如何回答。
叶琉璃继续道,“在我们京城,百姓都老实本分,看见上面的人也恭恭敬敬。当然,上面的人不会闲着没事为难他们,但溱州的所谓百姓这般气势汹汹,难道是因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?”
“……”众人再次哑口无言。
一时间,房间内气氛僵持到了极限,无形硝烟,一触即发。
这时候,与董夫人交好的胡夫人出来打圆场,“娘娘别见怪,董夫人打娘胎里便这个模样,大家早见怪不怪了,而且她没恶意的。”说着,向其他人使眼色。
这些贵妇都是依附董家的,还能怎样?都向叶琉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