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对玉兰道,“赏。”
玉兰无奈,只能掏出银子塞给四人。
当叶琉璃走入房间时,却贤王穿戴整齐,坐着轮椅趴在桌上写写画画。
“诶,你怎么没躺床上?”叶琉璃纳闷道。
东方洌头也不抬,“因为知道你会来。”
叶琉璃媚眼微眯,“相公公你好坏,你就知道人家家喜欢亲手给你脱衣服,对吗?”
东方洌直接忽略了她暧昧的举止,“过来,看看本王写的。”
叶琉璃一愣,好奇地走了过去,却见,贤王已将昨夜她讲给他的故事写了个大概。
贤王的字很好看,颜筋柳骨、铁画银钩,叶琉璃惊艳的很,就这几页纸如果拿到现代去,那就是书法艺术品。
再看内容,贤王并非用白话文,用的却是书面语,其类型好像台阁体和清融合的一种文体,既能将故事讲得绘声绘色,行文还带兼备一些诗文,比她描述的更宏伟诗意。
“写的真不错,可以直接出版了!”叶琉璃翻看着。
贤王眯着眼,“仅仅这样就能支撑整个溱州,不太可能吧。”
叶琉璃坐在贤王的身边的椅子上,将纸拿来,又抢来贤王手中的笔,“一本两本肯定支撑不了整个溱州,但一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