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殿下还未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紧接着,便见刚从溱州赶回来的梅寒川风尘仆仆而来,在进入书房之前,在外先停了两秒钟,让自己喘匀了气,外加散一散寒气。
书房内的太子听说梅寒川的声音,早就放下笔,静静等着,冰眸中多了一丝温和。
少顷,梅寒川入内,“属下见过主子,这么晚了,主子为何还不休息?”
敢劝太子休息的,只有其心腹梅寒川。
太子从桌案后站起,“因为料到你回京就会入宫,所以等着你,坐。”说着,伸手一指另一侧的椅子。
“多谢主子。”梅寒川也不客气,便坐了过去。
太子也隔着一张桌,坐了下来,“一路上辛苦了,溱州唯有你,本宫才放心。”
刚坐下的梅寒川立刻又匆匆站了起来,拱手道,“主子言重,这是属下应做的,谈不上辛苦。”
太子又将梅寒川拉回椅上坐好。
梅寒川也没太客气,道,“主子,这段时间,京中可有什么变动吗?”
太子道,“依旧如常,没什么变动,但若非要说,本宫倒是想起。”声音顿了一下,“你可还记得两年前礼部员外郎温学海一案?”
梅寒川略微思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