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便是太子也未必能看出来。”
叶琉璃一愣,扭过头,“她们都是专业的?”
东方洌笑道,“是啊,专业的。”
叶琉璃松了口气,“好吧,术业有专攻,我心里平衡一点的。我以为她们只是普通的丫鬟和嬷嬷,临时被你叫去当眼线,如果那样我看不出来,我真想自挂东南枝了。”
“什么叫自挂东南枝?”东方洌问。
“就是上吊。”叶琉璃答。
东方洌却不高兴,“小笨蛋,以后不许再说什么上吊、什么死,你要永远快乐的陪着我,好吗?”
叶琉璃幽幽地看向东方洌,“陪着你没问题,不过下回别亲昵地叫我小笨蛋了好吗?”
“为何?”
“我一想到你只有十九岁,我就浑身麻得慌。”因为想到现代时某个西门大妈被叫小傻瓜的镜头,她有种琉璃大妈的既视感。
“十九岁?”东方洌挑眉,“琉璃你记错了吧,本王明明二十九岁。”
叶琉璃转过身,正面面对这东方洌,伸手捧着他的脸,仔细看他满是伤疤的面庞。
看了好半晌,这才点了点头,“我觉得也不像十九,很像二十九。”
“……”
叶琉璃噗嗤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