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宴请你,还有一个原因——我要回京城了,短时间怕不会来溱州。”
叶琉璃一顿,而后抬起眼,缓缓道,“怎么说走就走了?”
梅寒川失笑,“我怎么就不说走就走?我也不是溱州人,如今前来只是为殿下办事,待事情办妥不就要离开?怎么,舍不得我?”
琉璃点头,“舍不得。”
这一次,却换成梅寒川十分意外。
南赵国女子多矜持,无论喜欢还是厌恶,很少直白表现,更何况是女子对男子说“舍不得”,一时间,梅寒川竟略有尴尬窘迫起来。然而与其相比,叶琉璃却坦然,双目紧紧盯着梅寒川,“说真的,你是除玉兰玉珠外,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,也是最重要的朋友。你与她们不同,她们是王府之人,对我好理所应当,但你却处在王府的对
立面,所以你能对我好,真的让我意外、惊喜。”
叶琉璃的声音清脆,语调平静,就这么不急不缓,绝无暧昧。在其浅褐色的晶亮眸子中,只有诚恳和坦然,好似那些龌龊的私情是对其亵渎一般。
梅寒川心底有种暖流流过,淡淡一笑,声音温和,“你怎么就相信我对你好?也许这一切只是阴谋呢?”叶琉璃摇头,“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、自己的心,我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