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
叶琉璃主意已定,狠狠点了下头,拉住东方洌的手,“心肝儿,你还记得刚刚我给你讲,在相府碰见个疯婆子戴嬷嬷吗?”
“记得。”东方洌答。叶琉璃满脸的自责,“虽然我丧失了记忆,记不得戴嬷嬷了,但按照相府下人的说法,戴嬷嬷对我有养育之恩,如果没有戴嬷嬷照顾我到十一岁,我怕是连活都活不下来的。她疯了、我失忆了,两人也许再
无交集,但今日却偶遇,也许是缘分吧。如果不是我,她还能通过狗洞回相府休息,但今日一闹,那狗洞怕是被填上了,寒冬腊月却不知戴嬷嬷在哪过冬,我不能不管。”
叶琉璃心底刺痛刺痛,却不知是不是这身体本身所携带的情感。
东方洌暖暖一笑,“无论外人如何评价你,我却知晓你的善良。”
叶琉璃被说得窘迫,“善良不善良无所谓,别是圣母就行。”
“圣母是什么?”东方洌不懂。
“你可以理解为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愿当菩萨?”东方洌不懂,毕竟在他的印象里,许多夫人小姐都喜欢别人称其为女菩萨。
“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?你是十万个为什么?”叶琉璃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