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冷笑,“贤王素来多谋,贤王妃素来泼辣,两人合起来连那自古贫瘠的溱州都能改变,还有什么难题能难得倒他们?所以本宫才更有兴致。”
梅寒川却未被太子的言语所敷衍,眸色微敛,“殿下,属下不懂!如今贤王已归顺殿下,虽只是名义上的归顺,但其不可能投靠其他势力,殿下为何还要一再针对贤王?难道是报当年之仇?”
“当年之仇?当年有什么仇?”太子心情甚好,“本宫与他没什么深仇大恨,就算是从前的交锋,受损伤最大的也是他而非本宫。本宫针对的不是他,而是叶琉璃罢了。”
听见牵扯到了叶琉璃,梅寒川心底更是紧张,小心掩饰着,“殿下为何又要针对叶琉璃呢?”
太子垂下眼,刚刚阳光笑颜不在,面容慢慢泛起了阴冷。只有梅寒川才知,这阴冷才是真正的太子,外人都以为太子只是儒雅贤明,实际上只有他才知晓太子冷酷残忍,如果说二皇子的暴虐是诛人,太子的凶残便是诛心,让人生不如死从来都是太子最善用的手
段。
“本宫想要的,是叶琉璃。”太子面无表情,声音轻蔑。
梅寒川惊了一下,心慌,但更努力掩饰,“殿下想要叶琉璃……做什么?”
“一个